第2年

【琅琊榜】听说江左盟的人都不站靖苏

#琅琊榜第8、9集看了无数遍 全剧不多的几处笑点感觉都在这几集了 

#大梨快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墨迹死



#第9集铺垫的梗也太多了啊我的天长苏跟誉王说要去靖王府的时候说“景琰那个倔脾气”那个笑巨宠了啊啊琅琊榜真的看八百遍也不会腻啊

#我的天一边看剧一边写文要死了 


#景琰说怎么了的时候,太苏了……

#必须写小甜饼了!

#接一个上篇【听说苏宅的人都不站靖苏】



黎纲最近有点烦恼。

上次听飞流说,自家宗主和靖王在密室里卿卿我我了,他不信,结果被飞流打了一顿。

以被打换来的必是真相了,黎纲肿着眼睛想:飞流确实不像是喜欢让宗主和靖王在一起的人。

所以黎纲从那天之后每天都长吁短叹,本想挑个时间跟梅长苏套两句话,可看宗主云淡风轻满面春风的样子根本无从开口,黎纲只得将满心苦水吐给甄平,甄平听了心中也是苦涩不堪,两个人嘀嘀咕咕许久,似是仍旧无法承担这般苦楚,只得各自再另外找人一同分担痛苦,这一说才发现,果然这江左盟中支持梅长苏和靖王的人寥寥无几。

十三先生年岁实在大了,不太能理解梅长苏的选择,对手底下几个传话之人高声呵斥,只骂道小主人绝无可能中意男子,骂累了又犹豫道:“你们说宗主合意之人,到底是谁?”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个个都不敢说,最后还是推出年纪最小的那个,颤颤巍巍道:“靖王。”

“靖王?”

十三先生闻言一愣,转念不知想到了什么,只停在原处。

手下人看他久久不说话,实在担心的不行,试探地叫了一声,却见十三先生只是轻叹了口气。

“果真如此。唉。”


宫羽摔了茶杯时,整个人深思恍惚,十三先生面露不忍,只叹道,“你我早知宗主心性,做林殊不经事时是如此,如今风霜大改他二人携手共度,只怕更不会回改。”

宫羽不知该作何反应,只道,“十三先生说的是,是宫羽失态了。”


晏大夫倒是没失态,只扁着嘴道,“哼,梅小子非要找个害他躺十几日的小子,我有什么办法!反正命早就让他气短三个月了,我看也不差这几个月,你们别跟我说这事,你们再跟我说我现在就气死了!”

吉婶宽慰道,“晏大夫快别说这些,我看靖王此人,其实也不错……说到底是宗主的选择,我们这些手下人能说什么。他开心便是了。”

晏大夫:“他是开心了,但你看看黎纲甄平他们的脸色……算了我懒得管他。”


总之不过几日的光景,不论态度如何,整个苏宅乃至江左盟的人都知道了梅长苏与靖王的断袖之情。好在江左盟内条规甚严,此事竟也被盟里众人瞒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连靖王府的一众士官都不知苏先生已成了靖王妃。


黎纲听到传话之人传来的宫羽的反应,只感觉心里一痛,终于再忍受不住,带着甄平飞流和一边说这不管一边又密切关心的晏大夫声势浩大地去寻梅长苏讨个说法。

今夜是满月,本该是团圆的意思,梅长苏正伏案写些什么,面色红润,嘴角带笑。

飞流扑过去蹲在桌前,带着一张苦兮兮的小脸用下巴抵住桌面,梅长苏看见便收起纸笔一笑,道,“怎么了?今天不是让你吃了两个甜瓜吗。”

飞流道,“不是我!”又急道,“是你!”

梅长苏奇道,“我怎么了?”

黎纲看梅长苏那个怡然自得的样子,赶紧走过去急道,“宗主就不好奇最近府里的人都在流传些什么话吗?”

甄平补充道,“不只府里,还有盟里。”

梅长苏又笑起来,“是道我与景琰一事?”

黎纲瞪大了眼睛,“宗主你——”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

梅长苏虚抬胳膊欲起身,黎纲赶紧上前搀扶,梅长苏轻瞥了黎纲一眼,没多说什么,只被扶着坐到了火炉边。剩下的几个人见宗主落座也都面朝着他跪坐着,俨然一副开会的状况。

“那日之事飞流亲眼所见,他是不会说谎的,你们又何必非要来找我核查?”

“因为我们实在是接受不了啊——”黎纲满脸痛苦,“宗主!您就不能替自己考虑考虑?就那靖王的倔脾气,若以后你们吵架他不还是会不管不顾地把您扔在雪地里,到时候您怎么办啊,您这身子哪经受住这个!”

甄平连连点头,“是啊宗主,那日靖王府我是陪着您去的,靖王这人有多顽固不化我也是亲眼所见,他当时可是半分都没有顾及您的身子啊……”

梅长苏不以为意,只将修长的双手搭在火炉上方取暖,“我还以为你们介意的,是我怎会中意男子。”

甄平道:“这倒没什么,这些年走南闯北,我们也见过不少,好的也还是有的。”看了一眼黎纲,两厢点头,黎纲道,“我们实在是不放心靖王,就只是不放心这人而已,唉我就直说了吧,宗主啊,你也不能就因为靖王亲了你就觉得自己不清白打算交付了,且不说您是七尺男儿与女子不同,即便您是女子,那潇洒的江湖中人也不是万中无一啊,可千万别因为靖王流氓行径就——”

黎纲还要侃侃而谈,结果说了一半就被梅长苏徒然严肃起来的眼刀刺中了。

“谁跟你说景琰那什么我了?”

梅长苏语气不善地开口,一边说一边转向少有的安静坐着的飞流。

飞流赶紧摆手,“我没说!我说的抱!大梨编的!”

黎纲:……??

黎纲:“我也没说!我刚才口误!”

梅长苏瞪了一眼道,“不管是谁说的……”

顿住,想了想,只觉得很多东西与他的设想都不对了,问道,“你们到底是如何传的这个话。”

他眼神环视了一圈,见三个人都低头不说话,心里更是一紧,最后只得选了一个看起来最慌张的。

“黎纲,你说。”

黎纲闻言浑身一抖。

他本来是手心握拳抵在腿上,十足有气势的样子,闻梅长苏此言整个前倾的姿势瞬间变化,两只手也逐渐摊平有些示弱的伏在腿上,支支吾吾道:

“我……我也没说什么啊……我就说了宗主和靖王……在密室……”

一直坐在旁边喝茶满脸事不关己的晏大夫闻言,哼声道,“这话传到苏府外头,早就成了你二人颠鸾倒凤被飞流看个正着了。”

梅长苏:……

飞流见苏哥哥脸色先红后黑,只觉得今天肯定要挨骂了,满脸愁苦,也不敢动。一边还要思索:颠鸾倒凤是什么意思啊……我没看见啊。

梅长苏周身寒气几乎要蔓延整个苏府,脸色极其可怕,他语气森然道:

“黎纲,你是不是想回廊州了。”

黎纲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俯首道,“宗主!我怎么敢如此编排宗主啊!晏大夫你干什么害我!”

甄平也帮腔道,“宗主切莫动气,我与黎纲只说了宗主与靖王在一起之事,绝对没有描述细节,更不可能说什么颠鸾倒凤……”

“住口!”

梅长苏厉声打断道,“果然是我平日太随和,让你们都野起来了。”

屋中几人闻言都低头不语。

“今日我明确说,我与景琰二约已定,你们是担心也好反对也好编排也罢,此事都绝无可变,我也绝不会悔,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你们有对靖王的一丝诋毁……还有!”

众人大气也不敢喘,但见宗主起身也不敢跟,只听着梅长苏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又听见他狠狠打了黎纲后脑勺一下。

极其清脆的一声“啪!”,跟着听见黎纲哎哟了一声,梅长苏作势又要打,黎纲赶紧愁苦道,“宗主仔细手疼!”梅长苏这才停下,又道,“甄平!你去把黎纲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本子和书都给我收了。”

甄平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宗主这是不气了,细想他的话又觉得大有深意,竟忍笑道,“是!”

黎纲也看出宗主消气,心里松了口气,低头时侧头狠狠瞪了飞流一眼,这小子,若不是他说什么抱、疼还加了背后这话又何至于传成这样!害他有一瞬间都以为宗主当真已经雌伏靖王了,还大喊痛惜。不过说真的,若是宗主和靖王当真在一起,这攻受上下又是如何分的啊宗主身子这么弱能折腾起?

“黎纲!想什么呢!”梅长苏怒道,“甄平,搜出来的那些书都给我烧了,记住了没有!”

甄平一头雾水,看了一眼黎纲通红的脸色,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赶紧道,“宗主放心!必烧成灰的。”

甄平看梅长苏怒意未平赶紧接着道,“宗主刚说的,我们都记住了,您既然中意靖王,我们肯定也是以您为先的……再说了,我们就是再不支持,也不敢诋毁亲王啊,您放心便是。”

梅长苏这才脸色稍霁,瞥了黎纲一眼,“疼不疼。”

黎纲赶紧道,“不疼,这事归结在我,确实该罚。”

梅长苏叹气道,“盟里不少是旧人,你只说我与景琰有意就罢了,如今这般说辞,那些人会以为我与景琰耽于情事延误正事,他们若心寒我要如何一一解释?”

见黎纲脸色刷的变白,又将眼神转向庭院,缓步到月下廊前。

“月色如此好,是团圆的时节,我已邀靖王过府与我们用晚膳,算时辰他快到了,不好听这些,你们都起来吧。”

跪坐三人闻言一惊,面面相觑,连一直坐在一旁的晏大夫也挑了挑眉毛,似是感到不可置信。

甄平道,“靖王同意了?他一个堂堂亲王,竟愿与我们这些江湖人一屋用饭?”

黎纲道,“宗主说了我们,那就是带上我和甄平他们了,这靖王能愿意吗?”


“如何不愿?”


未待梅长苏作答,一个极温厚的声音便从廊下传来,众人闻声看去,只见方才的口中人依旧清雅俊逸,正带着列将军端着食盒站在不远处,似乎来了有一会儿的样子。

梅长苏见来人,眉目不自觉舒展,做礼道,“靖王殿下。”

这一句将屋中愣住的众人都惊醒,也各自施礼。

列战英看着屋内气氛有些不对,看了靖王一眼,见其没什么反应,只试探道,“殿下应苏先生所邀前来赏月,苏先生这是临时有要事吗。”

梅长苏仍旧与萧景琰廊下对望,微笑着似乎等待着别人作答的样子。

黎纲意识到这是梅长苏在给他们选择,此刻若是他们松口请靖王入门,那么便意味着整个江左盟都同意了宗主与靖王之事,可若是他们不同意,看列将军的意思,只怕靖王也不会强留。

黎纲在心里叹了口气,靖王果然是靖王,能叫宗主心悦之人,果真自有风骨,如今想来且不说堂堂亲王愿亲临谋士府致歉,毕竟靖王并不知道宗主的真实身份,就说今日他给予他们的尊重,也足以看出靖王对于宗主的重视,他是不愿宗主因他们两人之事与亲近之人产生隔阂啊。

黎纲想到的,甄平、晏大夫也都想到了,几个人互相对视着,眼中都有些感慨,黎纲甄平实在觉得自身身份不足,便以眼神示意晏大夫请靖王进门。

晏大夫看出此意,先是扁着嘴不理,最后还是拗不过两人的请求,只得冷淡开口道,“梅小子最好天天在府里养病,能有什么事,你们快进来吧,我可饿了。”

萧景琰道,“我与战英也带了些府中厨子做的小菜,给诸位下酒。”言罢冲梅长苏微微一笑,便进了屋。

梅长苏一直笑着,只是此时却仿佛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又回到了一开始春风拂面的状态。

轻拍了拍衣袖便跟着进了屋。



今夜月色实在是好,苏府摆了年夜饭设置的宴桌,月色倾注而上,显得菜品色泽鲜艳十分可口。

靖王自然坐在首位,梅长苏刚想在侧位落座,就被萧景琰轻轻握住了胳膊,那人没说话,意思却很明显了,梅长苏想了想左不过也是自己府中,便与靖王坐在了一处。独自坐在侧位的晏大夫看见这场景,也没了冷嘲热讽,只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脸色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黎纲甄平他们倒有些拘谨,身姿挺拔地坐着,显得一旁的飞流更像个小孩子。


靖王道,“听说飞流极喜欢母妃做的糕点?”

飞流用力点头,“宫里好人,点心好吃。”

靖王听见孩子心性的飞流直言夸自己母妃,对梅长苏笑道,“母妃做的最好吃的还算是榛子酥,也不知为何最近很少做了,下次我拜托母妃做些给飞流带来尝尝可好。”

梅长苏一顿,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飞流着急道,“不行,苏哥哥起疹子。”

萧景琰一愣,关切道,“怎么,苏先生吃不得榛子?”

梅长苏皱了皱眉,道,“是,小时便如此。”

萧景琰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有些疑惑道,“如此想来,母妃正是在也托我给你带点心时才停做榛子酥的……难道母妃比我还先知先生不能吃榛子?”

梅长苏停了一会儿,才道,“殿下多想了,想只是最近内庭司进贡的榛子有些问题罢了,娘娘做食,自然该选最好的原材。”

萧景琰半信半疑,却也没有追问,只点点头。


座下甄平黎纲手心里早已全汗,两个人已经用眼神杀了飞流好多遍,闹得飞流一张脸皱皱巴巴,想是要立刻揪着对面这俩出去打一架似的。

列战英坐在飞流旁边,看着几个人的眼神交战,满脸疑惑,看向自家殿下,又发现殿下全部心神都在苏先生身上,为先生布菜,又是问身体问衣食的,十足一个好夫君的样子。

列战英慨叹:我一直觉得殿下对苏先生怪怪的,如今想来,果然一直是靖王妃的待遇啊。

列将军满脸幸福的喝了满满一杯酒。

我站的靖苏最甜了




饭后,满面红光的列将军很快被甄平和黎纲拉过去跟飞流打架了,三个人打飞流一个人,最后只剩甄平一个人还在战场上,两个人打得飞天入地,看得黎纲和列战英拍手称快。

晏大夫早就回房去睡了,临走前瞥了正拱手送他的萧景琰一眼,嘟囔道,“我死不了咯。”

萧景琰一脸疑惑,看向梅长苏,也只得到那人嘴角一抹真切的笑意。

吉婶收东西的时候悄悄抬眼看了伏在案前与宗主一起讨论什么典故的靖王一眼,看那人丰神俊逸,眉目舒朗,一派铮铮铁骨的样子,听谈吐更是言之有物,直切要害,吉婶心下十分满意,笑得慈眉善目。

吉婶走后,又陆续来了好几个“帮厨”收拾桌子,其实也都是江左盟的兄弟,个个想过来看一眼宗主夫人长什么样子,个个都满脸欣慰地离开。

等飞流他们玩累了回屋的时候,只看见整间屋子就跟刚搬过来时一样光洁,桌子上零星尘粒都没有,简直是光可照人。

黎纲轻笑,看靖王和宗主还在谈论什么没注意这边,只小声道,“这帮人,看个靖王还整这些弯弯绕绕的,等明天听我和甄平转述不就得了。”

飞流在一边玩列战英的剑,闻言叫到,“不行!你会说颠鸾倒凤!苏哥哥生气。”

甄平噗嗤一声笑起来,“哈哈哈谁说我们飞流不聪明,我看这简直聪明得不得了,颠鸾倒凤,一说就记住了哈哈哈哈,老黎啊,我看你怎么办!”

黎纲赶紧捂住甄平的嘴,一边气声道,“靖王还在呢,你是不想让我活了啊!”

只可惜他没来得及,靖王已经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更早听清楚了飞流的话。靖王又些尴尬又有些犹疑地看了梅长苏一眼,见梅长苏也脸色有异,只得道,“飞流还小,不应学这些词,黎纲,是你教给他的?”

黎纲一僵,小声嘟囔道“我今天是招谁惹谁了……”


“回靖王,是我们几个平日里说些胡话,叫飞流听去了。”


“不是这样吧,”萧景琰开口,一脸坦然对梅长苏道,“听上次你说我治军不严,倒一直想见见你这个江湖帮主多有威仪,如今听闻你被属下这样用词编排,却也名不副实了。”

梅长苏脸色一变,“你听到了?”

黎纲心里咯噔一声:完了,这次我肯定是要回廊州了。

萧景琰道,“听到他们不同意你我之事,怕自讨没趣,便留于门外了。”又补充道,“后面的话并非有意偷听,实在是你们太过激动,声音有些大。”

梅长苏道,“殿下可真是好说辞,偷听倒怨是我们声音大了。”

萧景琰见梅长苏嘴角笑意清浅,想问题有些严重,拱手道,“是我做了小人,还请苏先生见谅。”

梅长苏道,“听就听了吧,不过徒增你的烦恼,没什么大用处。”


萧景琰抬头直视梅长苏眼睛,道,“先生答应叫我景琰,为何又称殿下?”

梅长苏回避萧景琰视线,道,“也未见殿下唤我名字。”

萧景琰闹了个红脸,只觉得人前叫出“长苏”二字实在过于亲密,可梅长苏说的又实在有理,萧景琰看了立在屋内垂首的两人,又看了一眼喝得醉兮兮的列战英和自己玩自己的飞流,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定似的,用温厚低音道,“梅长苏……长苏。”


靖王声音是极好听的,从前他叫他小殊时还不觉亲昵,如今长苏一词实在是…


梅长苏听罢有些脸热,赶紧言他道,“方才与殿下分析的水利一事,我改日会列出总结条陈,这几日殿——你也回去同几位将军好好商量一番……”

“我自然知道”,萧景琰打断道,“我说过了,轮到先生了。”

梅长苏看着萧景琰满脸的倔,笑道,“好好好,景琰。”

萧景琰满意地勾勾嘴角,又道,“五次,”

梅长苏奇道,“什么五次?”

“算这次你今日叫了我五次殿下,理应还我五次。”


梅长苏:……

黎纲:我还在。靖王殿下能不能克制一下自己。

甄平:我还在。靖王殿下能不能克制一下自己。

飞流:哎?剑好好玩!

列战英:我不在了。


梅长苏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线,只觉得眼前人都三十好几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梅长苏伸脖子凑过去,看萧景琰依旧一脸坦然毫无羞赧,又看见他有些僵直的脊背,只觉得这人一如既往的“没趣又有趣”。想十三年风雨独行,如今真正携手共度,依稀旧人如昨,心里立时胀满了些什么东西,似乎快要跳脱而出。

梅长苏凑得离萧景琰越来越近,两个人的鼻息很快合在一处,都有些灼热,静谧里只见一人轻轻点在另一人唇上,附言轻声道,“景琰。”

又道,“这一次总可以顶今后所有人前的殿下二字了吧。”


萧景琰:………………………………


黎纲:我去,宗主????咱们能不能都学着克制一下自己!!!

甄平:……靖王你还我那个高冷腹黑睿智不食人间烟火的宗主……等等我怎么留鼻血了……

飞流:颠鸾倒凤。

甄平:飞流不能瞎用词!虽然我觉得也快了……

列战英:我真醉啦?


萧景琰几乎全身都红了,温热的唇离开嘴的瞬间,他便不受控制般伸出手紧紧抱住了面前的人。

屋内廊下,多少双眼睛多少耳朵都无所谓了,那一瞬间全世界就只有眼前这个人,只有梅长苏而已。

他很瘦,胳膊隐在宽大的袖子里,孱弱得令人心疼,可就是这样清瘦的人,仿佛蕴藏着无限的力量,他总能用让自己惊喜的方式把他对自己的关切与情意表达得如此到位又令人心折。


太喜欢了。


想揉进骨血之中。


梅长苏笑道,“我快喘不过气了。”

一句话出来,满屋子的人都凑了过去,梅长苏一愣,“你们干什么,能不能别把我想的这么弱。”

萧景琰强忍住满腔情意,颤抖着放开了怀中人。

梅长苏伸手便拿到萧景琰来之前他俯首在桌上写画的纸张。

众人俯首来看,只见画上的似乎便是方才他们吃吃喝喝的样子,飞流开心地自己吃着一大盘饺子,甄平黎纲在拼酒,列战英与未到的戚猛在一旁高谈些什么,晏大夫满脸笑意,而他和萧景琰则对视着,两个人都带着笑。

画中虽是常景,却透着作画人满满的心意。


甄平感慨道,“若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黎纲道,“这样的日子咱们不是已经在廊州过了十几年了吗。”

甄平道,“可那时候宗主哪有今日这般开心的。”

黎纲道,“也不是啊,我看那时候蔺晨少爷也挺能逗宗主开心的,那时候一直是蔺晨少爷陪着宗主呢……”

甄平:“咳。”

萧景琰:“…………”

黎纲:宗主不用你说我明天就回廊州……QAQ



【飞流日记】

苏哥哥 好开心

飞流也开心

苏哥哥 好喜欢

对水牛

飞流不太开心

苏哥哥 水牛 颠鸾倒凤

飞流也


*这么难的词谁教飞流写的

*也什么

*黎纲为什么还没走

*甄平 把黎纲住的屋子都烧掉。


——

想看八百集苏宅日常


第一次发的时候打了个end 有GN问算是结束了的吗

当然没有呀

😂每看一集都想写小甜饼 而且靖殊还没相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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