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年

【凯歌RPS】你就不要想起我(标题与内容无关……)

#涉一丁点胡大爷和小叶子 不用管



00

我挤过人群采访胡大爷的时候,浑身都在抖,因为接下来我要问的不是个规范的采访问题,它模棱两可,对于胡大爷来说,在如今这个腐女当道的时代,实在尖锐敏感极了,特别是在他和小叶子同时出现的场合,简直是一个炸弹,用炙热的不容忽视的方式强迫他们回到当年、正视当年。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标准的记者应该说的话,尤其是对于今天活动的主题——亲子,陈年旧事就更不该提了,尽管我试图委婉,措辞谨慎。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为了一个人,为了他我不得不问。

我冲到人前,随便折了一张A4纸当做话筒,直戳到胡大爷面前。

“这么多年,你有没有真的爱上某个对手的角色。”

我的声音很大,面前的胡大爷果然愣了一下,他身边的小叶子从皱纹里挤出些尴尬来,两个人一对视,十五年前的剧情刷刷重现,人群都仿佛散开了些,工作人员过来要挡开我,我把设备都关了,示意他们这话只有我知道我不会乱写,才在一片混乱里听见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演员啊——”

“怎么样?”我追问。

他们坦然地笑,“入戏是经常的。”



01

《蓝宇》这部电影出现在02年,王凯和我都在中戏03级表演班,跟设定里的大学生年纪相仿,我和王凯在中戏住一间宿舍,有一天下午没课,我俩闲的无聊就倚在一起看《蓝宇》,头挨头肩并肩,现在想起来都是汗水黏腻的味道,浑身不舒服。就像看捍东在床上怼蓝宇的那几下,看得我满身燥热,脸臊得没地儿是白的或者黑的,清一水儿的红,而那时候的王凯已经展露出老司机的潜质,轻飘飘看我一眼,用正儿八经的男低音说些“艺术懂不懂,能不能不这么粗俗?”等冠冕堂皇的话。

那电影最后演的是啥其实我记不清了,那天我围绕着王凯同志表面君子内里污浊的问题论证了半天,自然也忽略了他看到最后时看到蓝宇死了时微不可闻的叹息。

十多年后,王凯和小叶子出现在同一部电视剧里,还演了兄弟,我想他见到小叶子本人,应当是相当震惊的,因为印象里的蓝宇孱弱纯净,总不会是面前这个逗比一样的人。

果然有一次吃饭他跟我提了一句,那时候我不以为意,嘟囔着,“要不人家是影帝呢。”

王凯没吭声。

他的沉默不太常见,王凯这个人一向不喜欢给别人不自在,能配合就配合,尤其是对他认为能成为朋友的人。

所以我觉得肯定是我的问题,放下酱肘子绞尽脑汁想了想,才想出个更诚恳的回应。

“你也会遇见你的蓝宇的…”

王凯奇怪地望着我。

我咽了咽口水,也觉得这话说得有歧义,挽回道,“就像小叶子遇见蓝宇这种成就他的角色一样,你也会的。”

王凯皱着眉头盯了我一会儿,明显是觉得我误会了他什么。

我琢磨了会儿,我能误会他啥?这话说得有问题?

于是我也皱着眉头看他,看他叹口气,看他似乎对我的愚钝无奈了,看他转过头去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大概因为我离开演员这个行业太久了,所以对很多事情不够敏感,当我年纪渐长,阅历增多之后,才逐渐明白了那沉默里的意思。

蓝宇对小叶子的意义在于,他曾经真的成为过蓝宇,作为那个角色爱过悍东,而不仅仅是扮演过。这个角色印在他的一部分岁月里,不是浮于表面的——为他的演绎生涯锦上添花,而是作为一部分灵魂,共同组成了现在的他。

如果可以选择,我其实并不愿意王凯接这样的角色,我担心他入戏太深,更担心这角色延伸出什么其他的困扰他的情感。

可是没人不承认,能成就一个人的,往往就是这样的角色。



王凯演《北平无战事》的时候,我已经从一个端茶递水的小助理干到了外景主持人,偶尔跑跑新闻。

中戏每年来那么多帅哥,走那么多戏骨,能成名的没几个,不成名还能一直坚持的更没有几个,所以在这一点上,我是很佩服王凯的,他有他的坚持,也有他的能力,他只差一个契机。

小叶子也这么说。

王凯的能力,是那么多人有目共睹的,可是肯给予他肯定,也能使这份肯定存在价值的人却没有几个。

所以其实我是挺喜欢小叶子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俩不只是长得有点儿像,其他的部分也诡异得相像着。

小叶子说王凯会成功的,我相信,一定会。

只是成功也许会来得晚些。

我看着他演过知青,被田沟里不知名的虫子演得满身伤痕,看着他演黄克功案件,看着那理所当然的惨淡票房,看他依旧接戏、坚持、坚持、再接戏,就在我以为,王凯的大半人生只能这样自给自足不红不火地度过时,他遇到了萧景琰。

接到剧本,他看了整整三天,我和他的微信记录塞满了他给我发的感受,对琅琊榜的感受、对萧景琰的、还有对梅长苏的。

我知道,他终于遇到了他的“蓝宇”。

萧景琰这个角色,对他来说,一定是人生的转折了。

何况后来,他又遇到了胡歌。



02

2004年一部《仙剑奇侠传》火了胡歌,李逍遥这个角色几乎印在他的演艺生命里,那年全校的小女生都迷他,全校的男生大都表示羡慕——年少成名天之骄子,完全是二十出头的表演系学生梦寐以求的事情。

我听说王凯在《琅琊榜》里和胡歌演对手戏的时候,心里还替他紧张了一阵,要是那个胡歌仗着十年名气打压他咋办,或者那人干脆是个花瓶,这么好的剧岂不是毁了。

我大概在王凯进组十天之后才联系到他,他语气亢奋,似乎是陷入表演中高兴得不得了,我替他高兴,说了好多“可算等到这样的角色啦”这种话,王凯道谢,又提,“还有那个胡歌,老胡——”他盒盒盒地笑了,“这人太有意思啦,跟个孩子似的……”

“行啊,你挺喜欢他的啊。”我揶揄

“是啊,”他坦然,“好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人了。”

……

那天我俩打了一个小时电话,而我满肚子的警告和带有小人之心的揣测,随着王凯发自内心的笑和滔滔不绝的讲述,逐渐土崩瓦解。

我意识到,有些事情正朝着我控制不住的方向进行,可是我什么也不能做。

就跟我这许多年一样,除了陪伴,我什么也不敢做。



胡歌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得承认我手足无措,像个大姑娘一样扭捏,吭哧吭哧也说不了几句话,胡歌在电话那头问了好多平常极了的事情,比如他问我:“凯哥为什么怕马?”我听见他叫得亲昵,不太舒服,几乎是嘟囔着,“以前被咬过。”

那头传来努力憋笑的气声,刺耳得不行,“被马咬过?”

哟喂,这人还特意加重了马的读音。

我不太乐意他的态度,咋的,马没有牙不能咬人?

“对!就是马!”

胡歌放肆地笑起来。



这通电话里的胡歌大部分都是这样,问我一个平常的问题,然后莫名其妙地发笑,就好像王凯的过去有多奇妙似的,弄得我一度想挂断电话。

胡歌对我忍耐力的极限掐的很准,最后他说,“那凯哥现在有女朋友吗?”

我一惊,本能想答没有,骨子里某些阴暗的东西却一瞬间攀岩而上,顿了没多久我调侃地说,“你看我像吗。”

那边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没理解又像是不信,“你不是男的吗?”

我一噎,听见他又压低声音说,“…难道你是整的?”

我又一噎。



胡歌这个人,你与他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隐藏在骨子里的小腹黑,琅琊榜播出之后我看他的采访,听他说“我还挺被动的,喜欢一个人,应该是会做点儿什么然后让对方来追我。”看到这采访的时候我能做到十分熟练地翻个白眼说句德性,而此时此刻,处于我和胡歌的第一次接触中,我才刚刚见识到他的脱线,有些抵挡不住,只能控制自己别气得背过气去。

我咬牙切齿:“……你有病吗?”

“行行行大记者,我就开个玩笑你急什么啊…”胡歌继续坦然地笑着,“我说真的呢,你俩好哥们儿这么多年,你知道他最多事情啦,他这老司机,十二星座都快凑齐了吧…”

我一顿,听见他这么说,脑中倒清明了不少。

也许是心境有那么一些相同,也许是因为我和他都对同一个人感兴趣,所以我总能明白胡歌说一半藏一半的那些意思。

我想起王凯给胡歌的敬业、有能力、认真、幽默等等几千几万个褒义词,想起他给我讲起胡歌时融合在声音里的发自内心的喜悦。

我还能怎么说,我只能说,“别的我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

胡歌连忙问道,“什么?”

“王凯这人,就没怕过什么。”

无论虫子还是马…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如果不是为了故意配合你,哪能那么容易被吓到。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还有,现在他没有伴,以后我不知道,没准儿。”

胡歌噗嗤笑开,“你还挺懂的,不会是真看上凯哥了吧。”

我也笑,“也没准儿。”



03

王凯拍伪装者的时候我去过一次,就为了亲眼见见胡歌和他相处的样子,因为我感觉到王凯入戏太深,我怕他出不了戏。我至今记得琅琊榜胡歌杀青那天,他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没跟我讲前因后果,就说了一句。“你还记得蓝宇吗?”

我放下手头的稿,认真回答,“记得。”

电话里出现长久陌生的沉默,我几乎能想象他正遥望着某个人离开的身影,我知道胡歌杀青了,他望着的或许是他搭乘的面包车,他无所适从,或许还会用视线描摹过车牌上干巴巴的几个数字,看着那些东西一点点变小,直到和胡歌一起消失不见。又或许他能看的只是一片茫茫空气。

发呆和思念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汇聚的是目光还是心绪。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大多数时候眼睛看不到藏在心里的人,我莫名其妙地感到心烦,我拿出毕生最大的严肃说,“小叶子不是蓝宇,胡大爷也不可能是悍东。”

“我知道。”

他回答得太快了,我怀疑那不是从他心里说出来的,是设置好的自动回复,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只会说他知道了他懂了。其实他也确实明白我要说什么,关于入戏,关于那个角色对于小叶子到底是福是祸,我们讨论过很多次,讨论的结果也只有一句,身为演员,入戏不容易,出戏更难。



人生本就是一场更大的戏,无论轰轰烈烈还是细水长流,你都得硬着头皮演下去。

道理谁都懂。

后来王凯接了《伪装者》,这部戏同样邀请了胡歌,而胡歌这次不演他的青梅竹马了,改演他的小少爷。

当我听说王凯又要和他的“梅长苏”合作的时候,不住感叹人家的戏怎么这么千回百转。

我到片场的时候,那里正在拍一场拥抱戏,说起这个我自己归类的戏名,王凯揶揄我说我用词太猥琐,我倒觉得我的概括极其精准并且有高度预见性,尤其是看到胡歌一下倒在王凯身上,嘴里巴拉巴拉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想起王凯跟我秀过的那些“胡歌小可爱片段”,想起九安山的chuachuachua,当然,就是这段也被他在采访里说过了,我摸摸兜,直觉想记录下王凯紧紧揽住胡歌的那右半边胳膊,记录他的“盒盒盒盒”,触手却是一片干净…没错,到片场看他们拍戏之前我还被象征性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带设备,本来我有点儿开心,这说明我的记者身份被人认可了,可是后来我看到这段被放到网上当花絮的时候心里还是十分郁闷,就好像本来以为只有自己有的东西,突然被一人一口喂下去了。

这就要怪王凯了,他这个人在遇见胡歌以后就添了个毛病,特别喜欢秀胡歌,一开始是只能对我滔滔不绝,当我意识到这点之后,每当接起电话听他唠叨,我一般都是把手机开免提放一边,自己该干嘛干嘛;后来两部戏播出王凯红了,不满足于只有我一个听众,竟然开始公开秀起来,最让我痛心的是,当初他跟我讲那些内容的时候语言还不流畅,现在对公众再讲一次的时候简直浑然天成,哦,所以我的作用就只是作为一个用来练嘴的地方对吗。

我放下对探班伪装者的追忆,认真回忆起来王凯跟我说起胡歌来的语气又想起他在镜头前收敛了好多的神态,越想越生气,目露凶光盯着对面正补妆的他,吓得旁边的小助理嘀嘀咕咕。

王凯愣了愣,示意化妆师停下,凑过来低声说,“怎么了?突然想起我欠你钱没还?”

“你是欠我。”我点头,“感情债。”

小化妆师追过来扑粉的手瞬间停在了王凯下巴的肉上。

王凯又笑,“别闹。”



这天我作为朋友出场帮王凯录了一期访谈节目,距离琅琊榜播出已经过去三年了,王凯和胡歌早就大红大紫,再不是当初或低谷或压根没名气的状态了,我本来以为我已经对这些事很能坦然了,结果主持人一问我当年王凯什么样儿,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滔滔不绝起来,我看监视器里的自己,完全就是一个护着爱豆的真爱粉,“他这么努力这么优秀居然没早火起来?”

那天录制完小化妆师偷偷跑过来,声音细若蚊蝇,“凯哥……这就是你那小男朋友啊?”

王凯满脸疑惑地转过去看了那女生一眼,又带着一脸“你说现在的小年轻都是怎么想的”的表情转过来看我。

我一脸正直,赶紧接话,“不是,”小女生瞬间有些无地自容,看她这么窘迫我心里一抽,毕竟我这人一向对女孩子比较心软,我瞥了一眼隐在演播厅偏门装路人的胡歌,下巴一抬,“那位才是。”

胡歌帽子口罩齐上,衣着简单,再加上站在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的人堆儿里,更是分不清楚,我也是看准了这个才敢这么大胆地说,小化妆师果然瞬间提神,扯着脖子望过去,王凯趁她出神凑过来嘟囔了一句,“怎么就成我男朋友了?”

我没好气,“装,可劲儿装。”

“你这人……”他祭出大杀器,操着重低音在我身边笑得开怀,“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想起胡歌站在舞台上盯着他说的那句话,稍微改动了一下,“第一次在琅琊榜,第二次在伪装者,第三次——”王凯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在以往所有时间里。”

王凯在小化妆师一头雾水里,控制不住地盒盒盒盒盒起来。





04

王凯和胡歌在一块儿的头两年过得有滋有味的,每天以秀恩爱为主,再加上其中一个人有老司机的属性,只要凑在一起说起话来就肯定内涵丰富。闹得我天天被噎,噎得肺都快出毛病了。

其实他俩也会吵架,也得谈异地恋,几个礼拜不见面那是常事儿,但或许是因为有感情,这感情把两个人绑的还挺死的,他俩一直也没分开过,再难也没有。

所以很久以前我没想过我还要通过这种方式试图亲手拆散他们。



我做成话筒的A4纸被胡大爷的助理扭成一团,我被保安迅速请离现场,所幸小叶子记得我,替我跟主办方说了几句大概是别搞得太难看之类的话,就放我走了。

我看着他和胡大爷谈笑风生的样子,惊觉二十年匆匆,小叶子在变,我在变,王凯也在变。

我想王凯一直都知道,他和胡歌总会分手的,就像萧景琰送走梅长苏的时候说“希望你安然无恙的回来”,可城门最后一望,王凯的眼神里除了担忧到底还掺杂了些别的,好的演员总会赋予角色灵魂,用二人合一的方式,八分萧景琰、两分王凯,这个角色便立住了,舍他不行。

所以我想,他演绎出来的内容,已经告诉我们,那时立于城楼之上远送大军出征的萧景琰,知道梅长苏回不来了。

家国天下在前,萧景琰除了言语上抓住那虚无缥缈的未来,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到最后除了目送那人离去,别无他法。

就像王凯至始至终记得的,胡歌说过“我是一定要结婚的”和“父亲是最重要的职业”,他不能做什么改变,他只能珍惜相处的每天,并且知道,这个人总不会属于自己,总会离去。

一开始我认为,王凯是入戏太深,才会把萧景琰对梅长苏的感情带到自己和胡歌身上,就像胡大爷爱过蓝宇,陈小姐因为黛玉的角色一生画地为牢。但是伪装者时期我便看出了,这并非是角色本身的魅力,而是饰演角色的这个人,他的魅力。胡歌的乐观、胡歌的幽默、胡歌的体贴,这些种种以他这个人为中心密密地织出一张大网,等待着王凯毫不犹豫地撞上去、被包裹,再到陷落,然后它把这个人融化,与自己合为一体。

可是之后呢。

蜘蛛结网能够重新开始,被消化的食物却永不会复原了。

我仍旧怨恨胡歌,怨他风华、怨他多情、怨他赤诚,怨他没给过王凯完全的安宁,却仍旧牢牢地彻底地吸引着王凯的全部感情。

那天我听他坦诚:如果有一天胡歌想定下来、想跟他分手,他坦然接受,并且随时做好抽身放手的准备。也就是那天起,我试图让王凯认为,他不过跟小叶子一样,一时入了戏,告别这个角色十几年之后,到底还是会成家立业。所以我拜托认识的人混进了某亲子节目纪念party的会场,企图从胡大爷和小叶子嘴里听到些“过来人”的建议,想着总有一天,胡歌和王凯也许也会和他们一样,相处得依旧默契,而各自儿女双全。

那天小叶子应当是跟王凯说了些什么,我接到他电话时,听见他在那边长久地沉默,然后沉声说了句“谢谢”,我有些脸热,分明是多管闲事倒让别人还来感谢我了,有什么可谢的,随后那边却换了个轻快些的声线,我听见胡歌语气不善,他气道,“侬脑子瓦特啦!俩大老爷们成天想这想那的,我怎么就能成你们两个想象里的那种渣男了。”那边又传来王凯温厚的笑,“没有,歌歌非常好,完全符合一个理想男友的形象。”胡歌哼了一声,“听见了没有?我跟你说清楚了啊,我,新社会好青年,既然选定了凯哥那肯定就是不变了,你别给我玩战术挖墙脚,没门儿知道吗?”

我一噎。



如果人生是一场戏剧,那我们到底算是演员还是导演,如果说是前者,剧本在哪里,如果是后者,自己的人生又是不是全都能掌控,这个选择没人做的出,但总有人想给别人的人生当这个导演。

我也犯了这个毛病,我知道王凯应该是和胡歌坦白了,或者小叶子跟胡歌说了什么,总之胡歌知道王凯一直以来最大的态度了,然后他选择生气,选择立刻澄清。

我不得不承认,我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

你爱他,你希望他一切都好。



那边王凯笑了会儿才疑惑地补上一句,“什么挖墙脚?”

“嘿嘿嘿……”我几乎能想象胡歌说这话时眯着眼睛十分阴险的神情,“这你得问他。”

王凯的声音大了些,显然是接过了电话,“打什么哑谜呢?”

我隔着电话翻了个白眼。





05

生活其实比戏剧还要平淡一下,没有太多起伏,哪怕坎坷一样,解决起来似乎也都没我想象得难,我相信胡歌的承诺,也相信他们能为彼此负责。

只是——

如果他们结婚了,千万千万别找我当伴郎。

【标题来源】





06

“那伴娘行不行。”

“盒盒盒盒盒…别闹……”

“滚你丫的。”





——END——

继年后被圈靖苏,又成功被圈凯歌

🌚RPS是剧毒的糖 甜到忧伤

再也不写了写得吐血我不适合写现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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